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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全球知名疼痛研究学者David S.Butler和Lorimer Moseley以及同事关于肌骨疼痛的一段视频。几位学者就大家关心的一些问题做了简短而又精辟的回答。
David S.Butler
David S.Butler
澳大利亚昆士兰大学物理治疗专业本科毕业,后获得弗林德斯大学博士学位。现任南澳大利亚大学助理教授。澳大利亚物理治疗学会终生荣誉会员。研究的方向主要是神经生物学进展与临床决策的整合以及对专业人员和公众的疼痛教育。他是畅销书籍《explain pain》的作者之一
G.Lorimer Moseley
G.Lorimer Moseley
Lorimer Moseley是具有物理治疗师背景的全球知名的疼痛研究学者。在从事物理治疗师职业7年之后,转而攻读悉尼大学疼痛管理研究所的博士学位。目前是南澳州大学物理治疗学院的主席兼临床神经学教授。他也是畅销书籍《explain pain》的作者之一。
Dhiraj Singh Rana问:疼痛是什么?
Dhiraj Singh Rana问了一个非常基础的问题,什么是疼痛?我们为何不绕过那些早已摆在那儿的定义,为什么不从真正简单以及非常临床的方面去回答这个问题。当我们的大脑去权衡这个世界时,如果那些内在或外在因素让大脑产生一个关键判断:此处的危险大于安全,那么就会产生疼痛。同样,如果大脑觉得相对的安全大于危险,那么可能就不会产生疼痛。这是一个很好的问题,但什么是危险,什么是安全?它们往往隐藏在你很难发现的地方。当你能判断当时所处环境的重要性以及它对疼痛产生的重要性时,你将会认识到其实有非常非常非常多的因素能够对疼痛产生影响,只是有时影响大,有时影响小。
如果患者说疼痛其实只存在于大脑,你将如何回答?
有时我会这么对患者说:是的,你已经完全理解疼痛了。但事实上,疼痛的定义比这个要大得多。所以,如果你的临床沟通技能足够好或足够自信,我可能就会说疼痛并非仅仅存在于你的大脑,疼痛存在于你整个身体,存在于整个生命,当然大脑可能是老板,但疼痛却远远,远远,远远不只存在于大脑。如果有些医疗专业人员已经跟患者说疼痛只存在于大脑,我会为此而跟患者说声抱歉。然后,我也会替这些医疗专业人员再次跟患者道歉,因为他们的知识真的是有那么一点,一点点的过时了。
医用大麻对于疼痛的作用如何?
从我的观点看,我们其实没有数据支持医用大麻。但它确实已经来到并且让你感觉非常时髦,我只是真心希望不要像过去10年的Opioids(阿片类药物)那样。当然,这有点政治味道了。不过,事实是人们根本不知道自己用的剂量,包括给药方法,前期准备或者温度,以及是放入曲奇饼还是吸食等,我们对剂量一无所知,对人体内的起效速度也一无所知。所以我们不能准确给与其处方,并且我认为情况可能会非常危险。我并不是说我们不能使用它,而是说在每个人作为医用目的使用之前,我们需要更好的了解。
在生物心理和社会模式之下,我们更多关注心理和社会因素,那么生物机制因素该如何与之适应?
很有趣的问题,但我认为我们不能将它们隔离开来。有时我在想,将它们隔离开来本身就是问题的一部分,因为我认为,当你感到焦虑或感到压力时,生物因素实际潜于心理和社会因素之下。你之所以感到焦虑和压力也是因为背后的生物过程在起作用,并且它还能进一步施加影响。正如有个很棒的研究所观察的那样,如果使用Botox(肉毒素)切断患者脸部传入神经的冲动传导,直至他们做不成鬼脸。此时,你会发现这部分受试者居然不懂得发脾气了,因为他们若想发脾气,就不得不先从那些扮鬼脸的肌肉中获取反馈。所以,我觉得即使是焦虑,也经常存在生物学的传入传出反馈并且持续这种反馈状态,例如,当我们感到焦虑,感到紧张时,肩部肌肉经常先开始紧张。
当孩子摔倒时,父母亲的反应差异性很大,有人为锻炼孩子而不予理睬,有人又表现出过分的担心。这些父母亲的不同反应对塑造孩子们的疼痛观念(该观念可能一直持续到成年)有何影响?
非常好的一个问题。或许我不是回答这个问题的最佳人选。有些学者专门研究父母亲的反应对孩子疼痛观念形成所产生的影响。我可以说说在我小时候摔倒,我父母对我受伤时的反应。应该说对我疼痛观念的形成非常有教育性,影响也非常大。同样,作为父母,我也有很多类似经验。当我住在英国时,那时,我一年有三天的夏季假期,有一天我下班回家,我的儿子Henry,当时大约2岁半或者3岁,高兴的说爸爸回家了并直接向放在走廊中的桌子那边跑去,结果撞到了桌子,弄了个人仰马翻。然后他就坐在那里,我发现在他的前额起了一个包。我是个疼痛学者,所以我不想给他任何暗示。我坐到他身边并这样看着他,Henry也看着我,他的表情告诉我他肯定在想,这个老爸是怎么了?后来,他又在后院跑来跑去,踢球玩,似乎完全没有疼痛的迹象。我不是说父母不应该表现出我们对他受伤后的反应,只是说这正是他们需要如何学习的。在社会中的学习对于疼痛是非常关键的。因此,的确,父母亲的影响很大。
对于长期疼痛的患者,你有什么建议?
找一个愿意倾听并探究你的病史以及能找出不同原因并给与相应处理的真正能帮助你的好物理治疗师。最难的事情就是如何找到一个好物理治疗师,他能帮你找到一个适合你,也是你能应对的方法去管理慢性疼痛。如果你一下找不到,那就尽可能多问问旁边的人。
Benjamin Butler Panisse给了我一个本周迄今为止最难回答的问题,他问我如何理解纤维肌痛症?
该病是肌肉以及结缔组织处的疼痛,是这样吗?我希望我的回答能让人满意。我对纤维肌痛症不是特别了解,很难做出好的解释,但我想说在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能真正很好的解释它。我比较有把握的一种解释是,纤维肌痛症是一个受多因素多领域影响的持续性疼痛,并且患者进行了过度保护。我知道这种解释不太令人满意,但这的确反应了当前研究对该病的生物学了解。我对Benjiamin深感抱歉。
在人们成为疼痛患者之前,我们如何改变他们对疼痛以及疼痛管理的总体知识水平?
这是一个很好很好的问题。如果基于对我临床生涯的思考,我会说应对此类存在于社会之中,花费昂贵且存在可怕流行的疾病的管理,就是提前预防它。也就是说深入学校,深入运动俱乐部,深入父母并且在出现问题之前教会他们关于疼痛的一切。如果有人想在这一领域做研究,我建议你去到运动俱乐部,花个2到20分钟时间聊一聊,做些随访并给些可以使用的多媒体链接,教会这些人了解疼痛,这样当他们重返赛场或再次遇到疼痛时相应的问题会少很多,但关于这块的研究尚未完全进入。不过没关系,我们可以深入年轻人,在学校里或俱乐部里教会他们了解疼痛。
Alex Chrisholm问:为了防止向慢性疼痛的转变,你认为专业人员在制定急性疼痛的治疗标准时应作何改变?
Alex,我确实在这方面有很多思考,我目前是南澳洲大学物理治疗学院的主席,所以我的部分角色就是和临床教育部门和宣讲部门一起就认知文化做些事情。其中有一件很困难的事就是改变观念,特别是肌骨物理治疗观念,也就是说从作为病理检查和纠正者的角色向康复促进者的角色转变。我认为我们有足够的技术去处理真正的结构性的问题,也充分肯定那些检查带来的价值和效用,但我认为我们的做法应该是如何促进康复而不是我能查出什么地方不对并且试图纠正它。虽然这之间的差别可能很细微,但却是非常重要。这是我对医疗专业人员角色转变的一些想法。这就有点像治愈是不可阻挡的力量,但我们太多的迷于其中,学习也是一种不可阻挡的力量,但我们太过于迷恋学习那些毫无帮助的东西。
医疗行业是否需要改变那些我们已经熟悉的治疗疼痛的方法,如果是,你有什么建议?
我的回答是非常肯定的。我们需要改变的是那些仅仅以生物机制去理解疼痛的观念。这会非常困难,因为从小到大我们就认为受到伤害时就出现疼痛,虽然大量疼痛研究的文献和知识都表明并非那么回事。有非常多的因素调节和影响我们的疼痛体验。
还有问题就是问,目前疼痛研究的最大进展有哪些?对未来有何影响?
对我来说,最主要的一件事,且是来自于疼痛科研诸多领域的一件事,就是我自信的对患者或客户说,未来不仅仅是疼痛管理,而是治疗将会成为可能,对某些患者治愈也会成为可能。我并不是说这很容易,也可能相当艰难,但生物机制的基础科学知识以及近20多个已经完成的随机临床研究结果都显示有效患教结合高质量运动改变将会使该领域发生重要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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